“你又是何人,没有本尊的许可,谁准你上的紫云峰?”
白乐荣身体猛的一僵,凤瑄错愕抬头,厉扶仞则同时转身,二人齐齐行礼道:
“师尊。”
“师祖。”
白乐荣明显慢了二人一拍,这才紧张转身,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还好被厉扶仞虚虚的抚了下,这才没在裘子晋面前出丑。
即便如此,白乐荣脸上却还是有些难看:“弟子白乐荣,参见子晋仙尊。”
他解释道:“弟子只是为厉师兄送药而来,送完就走,并无冒犯仙尊的意思。”
他说着,甚至行礼告辞,这便有离去的意图。
这幅匆匆的模样叫凤瑄很是困惑——白乐荣不是和裘子晋关系很不错吗?
上次厉扶仞被罚,白乐荣不还亲自来为厉扶仞求情。
怎么今日一见到裘子晋,白乐荣便像是只见到猫的老鼠般,还没说上几句话,迫不及待就要走了?
裘子晋踏空而落,眼神凌厉似箭:“本尊问你,是如何上的紫云峰,听不懂人话?”
白乐荣脸色一白,一时间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踌躇着小声道:
“家师乃是宗主苟流,给弟子的令牌中,并没有对紫云峰的限制。”
白乐荣说话间,视线不住的往裘子晋的脸上打量,似乎期盼着“宗主苟流”四字一出,裘子晋便能放他一马似的。
凤瑄倒是有些听出来了,原来这出入紫云峰的权利,不是裘子晋给的,是苟流。
且单看这二人的对话,白乐荣也并非他所言那般,和裘子晋十分亲近,裘子晋甚至都不记得有白乐荣这号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