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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肚皮薄,还带着点肉,圆鼓鼓的似乎都能凸出男人那根东西的形状来,看起来色情极了。

段景不是个懂得怜香惜玉的,以前他娘要给他安排通房丫鬟,他不重欲,只觉得女人麻烦。索性收买了个老和尚,和他娘说自己要为母亲诵经祈福这才作罢。

桑枕被他又深又快的动作操得全身哆嗦,其实是疼的,可是他不敢叫疼,怕夫君觉得他不合格。只好咬着下唇,把嗯嗯啊啊的声音都碎掉才肯叫出来。

段景看他不舒服,那股子狠劲才算消停一下,哑着声音吩咐他:“涨就说。”

桑枕绷着腰,小腹都在微微哆嗦,这时候段景的一句话给了他撒娇的勇气,他嗯了一声,才听出自己的声音居然这么媚。

段景的手揉上他的小腹,身下停了动作,等他适应了点才又开始,桑枕那对小丘被撞得晃动起来,在段景眼前跳来跳去,干脆低头舔了上去。

床榻上的被子早就不知道去了哪,段景的发冠松掉了,头埋在桑枕胸前,吸吮得乳尖肿的像个小樱桃,桑枕一双腿缠在男人的腰间,就连呻吟声都被撞的支离破碎,肉芽坏掉了一样,精水一点一点地出。

桑枕最后丁点力气也没了,水越流越多,竟以为自己要死了,惊慌失措地搂着段景的脖子说夫君救救我。

段景听着这一声声的夫君彻底狼化,做到最后桑枕晕了过去,才算放过他。

直到第二天下午,桑枕才醒过来。

他撑起身子坐起来,身上就跟被马车辗了一通似的,想下地,腿还软得不得了。

清哥儿推门进来,看到桑枕要下地,赶忙把他推回床上盖上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