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风放在侧卧里,和前厅只有一墙之隔,桑枕昏昏沉沉的脑袋这时候清醒过来,尖叫了一声不让他碰,泫然欲泣道:“小荷姐姐她们还在外面呢,”
段景想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小荷说的是伺候他的大侍女。
这小奸细倒是谁都能亲亲热热地叫声好听的。段景恨恨地拧了一把他的屁股,威胁道。
“所以桑桑不要出声,不然就被发现了。”
其实不论是婢女还是内侍,他都不留在屋里伺候,毕竟他也没有房事时叫人家听墙角的习惯。
既然这小奸细以为外头有人,将错就错好像也挺不错。
桑枕被抬高了腰,撅着屁股等着,段景今天倒是不急着操他,只伸出手指抠挖着桑枕的前穴。
桑枕那处本就敏感,加上用力抬腰,好像所有的感觉都被放大了,他不敢叫出声来,呜呜地求饶。
没一会儿就想趴到床上去,可是段景托着他的肚子,他想倒下也不能,只能扭着小屁股难受,可是扭也扭不得,动作一大了,夫君的手指就戳上花蒂,带出一股淅沥黏腻的水来。
被手指送上高潮时,小腹也跟着抽搐,可是被托着肚子,就连潮吹也成了折磨,桑枕又累又难过,碎着嗓子求夫君插他。
段景果然把他放到了榻上,抚上他无意识痉挛的小腹,温柔地问。
“以后桑桑还随便和人出去吗?”
桑枕刚潮吹完,只觉得耳膜都是烫的,哪里知道他说了什么,抽抽搭搭地吸鼻子,要夫君抱他。
段景哪里肯让他如愿,又耐心地俯首到他耳边重复了一遍,手下不停,桑枕的小东西又立了起来,精囊哆嗦着,明显是快射了。
桑枕没应声,段景就按住了他的小肉根,迫着他说话。
“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