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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咿啊啊啊啊啊啊!”他甩着头,拼命压着声音还是没压住,失声尖叫出来。

潮吹结束,桑枕光溜溜的阴部还在抽动,他喘着气靠在池子边,巨大的空虚与恐惧袭来,过了一会儿,他自我逃避似的继续用手指抽插起来,浪叫着,像个纯情的小荡妇。

“嗯啊…好难受……”

他岔开腿慢慢插着自己,下身的风景一览无余,他知道自己受不住刺激,可手指还是忍不住戳着那处的软肉,前头的小肉根也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没一会儿就胀得难受极了,于是自己只能一手插小穴,一手撸动阴茎。

桑枕以前没自己弄过,不懂手法,只会一通乱动,可怜的肉根没一会儿就红了,又疼又爽,可就是射不出来,肉根涨得像个小蘑菇,腰也软了,腿也直了,桑枕娇喘连连,挺着胸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前面要射,后面也难受,这时候自己再没了力气,插也插不动了,手指就在泥泞的小穴里扣挖着,不时发出闷哼。

“嗯,啊啊,呃啊啊啊…”长久的一声媚叫后,他扭动着屁股泄了出来,乳白的精液像小喷泉似的从肉头那里吐出来,他僵硬地直着上身不敢动,这些天他没出来过,精水又多又浓,射到后来,肉根都痛了,那里还是断断续续的出,小穴里也泄出阴精来。

他浑身瘫软地滑到地上,比之前鼓了不少的肉乳涨涨的,乳晕嫩红,像颗鲜嫩欲滴的果子。

脑海中浮现出段景的脸,他抱着膝盖,脑袋低下去。

夫君,我好想你啊。

第二天,桑枕被临铺的伙计摇起来:“快点啊,今天开市,你还去不去了?”

今天开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