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从武场上叫了个弟子才弄出来的。
等他俩收拾好了往回走,一个小童就跑过来禀报说家里来客人了,门主正陪着饮茶,夫人也赶紧过去吧。
刚抬脚迈进门,桑枕就看见了段景,止不住笑的走过去拉他的手,被段景顺势带了一把坐在他旁边。
宋清坐在明祺旁边,笑呵呵地开口说他家买了个戏班子,过几天有新戏排出来,不如就在家里看场戏吧。
怪不得叫我快回去,这俩人坐一块不说话是挺煞人的。
话刚说完,桑枕就十分支持,江浙的戏种和邺城很不一样,他还没听够呢。
段景接了他的话茬,说那就麻烦宋老板安排了,这些日子内人借住山庄,辛苦你招待,看完戏我们就回了。
宋清安排的很周到,至少没让桑枕再和自己睡一块。
晚上,桑枕躺在段景怀里,伸着腿和他比脚,笑嘻嘻地说你的脚好长哦,被段景抓住脚挠了几下痒痒,两人笑做一团,渐渐搂在了一处。
山间就是这点好处,屋外噼里啪啦下着雨,徐徐的凉风透过窗户进来,偶尔传过几声鸟啼,这时候的欢好总有种幕天席地的刺激感。
一番云雨过后,桑枕把头埋在段景臂弯里不肯抬起来,呜咽着说都被人家听着了,没脸见人了,身子却还因为初歇的高潮打颤。
他总疑心这里隔音不好,说句话过半天都能在天井里听见。
他趴在床上委屈,话尾巴还带着弯,实在引人怜惜,惹得段景又揉了他屁股半天。
桑枕冲着他耳朵絮絮地说:“夫君,你觉得我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