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下一口气,严远洲继续拨打着季西风的通讯,这次很快接通了,季西风在那边看着他:“怎么了?”
季西风应该是刚下训练,身后还背着一把长杆的狙·击·枪,护目眼睛被他戴到头上,把额头前的碎发都带了上去,露出光洁的额头来。
“在训练吗?”严远洲问。
“对啊。”季西风让了让身子,让严远洲看到他身后训练场上的场景,海葵正在哀嚎着跳过障碍举起枪来,一枪一个靶正中红心。
“这是在做什么?”
季西风指着哀嚎的海葵,指尖描绘着她的行动路线:“精准训练,蒙上眼睛躲避障碍同时射击移动目标。——她刚刚漏掉目标了,要加训。”
“你刚刚就是在做这个吗?”
“你拨打了很多次通讯,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吧?”
严远洲笑了笑:“想见你算不算?——小树也很想见你。”
“算吧。”
“算吧是什么意思?”他笑得更开了。
“我刚入伍的时候,教官告诉我人的欲望是很重要的,满足自己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季西风认真地回答道。
“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