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台下突然推上来一个衣衫褴褛的男人,男人的手脚上都被绑着链条,跪在地上,整个人浑浑噩噩,已经没有自主意识了。
主持人从托盘上拿起那柄匕首,在手中展示了一下,慢慢地走到那个跪着的男人面前。
“他要干什么?”八爪压低声音问。
大翅反手捂住了他的眼睛:“别看。——他要试刀。”
随着大翅的声音落下,一声惨叫在会场中响起。
“啊!”
台上的主持人依旧带着面具,白色的面具上溅了几滴血液,他摸了摸面具,手按住那个男人的头颅用力一拔,把匕首从他的头骨中拔·出·来。
八爪敢打赌,自己绝对听到了刀刃从骨缝划过的那种“咯吱咯吱”的声响。
“大家都看到了,”主持人的声音中甚至有笑意,没事人一样从服务生的手上拿过红绸,擦了擦刀刃上的血,“匕首的锋利程度是绝对毋庸置疑的。”
季西风缩在严远洲怀里,视线在会场扫过一圈,没有人觉得诧异,主持人身后的红衣服务生甚至面无表情,习以为常。
大翅把八爪的手狠狠摁住,海葵捂住八爪的嘴,把他狰狞的表情摁回脸上:“听我们的,别冲动。”
“呼——呼——”八爪深呼吸了好几次,手指颤抖着,声音也颤抖着,“那可是个大活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