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走。”秘书笑着点点头,目送他走出走廊。站在委员长办公室门口,她又皱起了眉头,伸了伸左手又伸了伸右手,口中念念有词:“左?右?刚才赵先生打招呼用的是那只手来着?”
赵燕川走出联盟事务委员会的大楼,并没有按照原定计划往军部去,而是从兜里掏出一枚硬币来往天上随手一丢,然后又接住。
“是正还是反呢?”
他问了一句自己,然后抬脚踏上刚刚停下的公共交通,摊开手掌,看了看手里的硬币,把它随手抛进车上的收款箱。
“是反。”他坐上了座位。
“常先生,一杯马提尼。”戴着礼帽的女人坐在酒吧的高脚椅上,肩上的白鸽“咕咕”叫着转动着眼睛。
酒吧开了一瓶基酒,跟她闲谈道:“今天怎么这么早?”
凯伦踢开自己脚上的鞋,揉了揉酸痛的肩膀:“你应该问我昨天为什么这么晚。我可是一夜没睡啊。”
“又碰上难搞的谈判对象了?”
“猜得没错。”凯伦啜了一口酒,“又有哨兵自杀了。”
“介入得怎么样?”
“嗯。”凯伦沉吟一声,“还算好吧。这个对我的精神体不排斥。——爱丽丝的歌还没唱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