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涧就这么与他对视，平静地让人害怕。

她问：“你对我做了什么？”

景琊知道，这人是在问自己为什么可以控制她。

他不由得狠笑起来：“我对你用了鬼族秘法，将你变成了我的眷属，这样你就会永远依赖我，忠诚于我，在眷属之力的影响下，你会逐渐失去意识，本能地遵从我的指令，变成一个听话的人偶。”

“为什么要这样？”

殷涧不明白，就算不用这种方法，她也不会离开对方。

景琊发出两声笑，渐渐垂下眼眸，故意说出刺痛对方的话。

“我说过的吧，我想将你关起来，让你只属于我一个人，可你却会对别人笑，和除我以外的人亲近，这样的殷殷好碍眼。”

“原本以为将你变成了眷属，你就会听话一些，可没想到，你竟然能摆脱我的控制，真无趣。”

殷涧怔了：“无趣？”

“是啊，无趣透顶，我也有些腻了，一个不听话的玩偶而已，随手扔了就是，与其和你拉扯，倒不如找几个更听话的不是吗？跟你在一起，已经让我厌烦至极。”

殷涧静静地听着这些话，脸上没有任何起伏。

可阴山明明感觉到了对方剧烈的情绪波动。

“臭小鬼！你闭嘴，别再说了！”

景琊冷笑：“事已至此，本尊不想再陪你玩这些纯情游戏，说到底你只是一个弱小的人族，本尊不用出手就能让你身首异处，比蝼蚁还不如，没有谁会喜欢上一只蝼……”

啪——

话还没说完，一个耳光落到景琊脸上。

他愣了一瞬，抬头看向对方，亲眼看到眼泪从殷涧脸上滑落。

这一刻，景琊慌得不行，本能地想抱上去，却被对方的一句话遏制了动作。

“我收回喜欢你的话，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殷涧没有一丝留恋，转身走得决绝，只剩下景琊怔在原地。

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对方落泪时的样子。

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都做了什么。

他竟然……让殷殷哭了。

他为什么偏偏要说那样的话伤害对方？

他怎么舍得！

景琊想追上去，这时泽权突然出现。

“始祖大人！迷宫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