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选。”燕抚旌向他逼近一步,低头在他耳边淡道:“在这练还是去床上练?”
“我……我才不去床上!”肖未然忙退出两米远去,鬼知道跟他上了床练得是什么。
“那便给我在这好好练。”燕抚旌严肃道:“马步扎好。”
“燕抚旌,我不想练……”肖未然扯着他的袖子哭唧唧的,还想装装可怜。
奈何燕抚旌不似燕祈,软硬不吃,“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我……我自己来,自己来……”肖未然看他面色不善,丝毫没有放水的可能,只得不情不愿地蹲起马步来。
肖未然本就站不稳,那燕抚旌还在一旁时不时地上手帮他调整姿势,“含胸拔背,气聚丹田……”
蹲了还没有一刻钟,肖未然实在受不住了,告饶道:“燕抚旌……我错了……我错了,要不……要不咱俩还是去床上练吧?”
“可以。”燕抚旌平静道。
肖未然刚要乐,又听燕抚旌淡道:“不过不急。你先蹲够一个时辰再说。”
“一个时辰?!”肖未然哀叫连连,“燕抚旌……你饶了我吧,咱俩还是去床上吧,我随你折腾行不行?我都由着你,只是别再叫我扎这马步了……”
“你本就只能随便我折腾。”燕抚旌不为所动,“不许再多言,内腹呼吸。”
“你!”听出了这人话里的意思,肖未然十分来气,心道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你给小爷等着,小爷早晚能比你厉害!
为了给自己争点脸面,肖未然憋了一股劲,还真一口气蹲够了一个时辰。
不过用力过猛的后遗症就是蹲完后整个人都动弹不得了,小胳膊小腿儿似折断了般,一动就生疼,肖未然最后还是被燕抚旌抱进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