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抚旌迷恋般细细嗅着他的发丝,在他耳边沙哑道:“为何不行?”
“我……我……那什么……今日天色太晚了,要不明日吧?明日……我随你行不行?”肖未然已打定主意,明天得赶紧溜回家,锁上大门,然后藏进柜子里。
燕抚旌斜睨他一眼,手摸上了他的腰带,“不可。”
“燕抚旌……你可是堂堂一国上将军,那么多人敬仰你呢……你要学会克制你自己……你要坐怀不乱,不能贪图我的美色……”肖未然紧紧抓着自己的衣领,哆哆嗦嗦地往被子里缩。
“对旁人,我自然把持得住;对你,我又何须压抑自己……”燕抚旌将被子扔远了,一手按住肖未然的双腕,一手慢条斯理地开始解他的衣衫。
肖未然挣扎了半天也挣脱不开,又看他一副势在必得的架势,深知今天晚上是躲不过去了,只好扭开头一脸紧张地闭上了眼。
燕抚旌脱尽了二人的衣衫,附他耳边柔声哄他,“莫怕,睁开眼看着我……父亲已经跟我说了,说你受不住……无妨,我往后轻些……不叫你疼……你只管放松些便好……”
肖未然禁不住他的诱惑,慢慢睁开了眼,看到燕抚旌正一脸专注地望着自己,眼神中尽是渴求与隐忍。
肖未然被他看得有些心软,只好点了点头,依言试探着放松了身子。
燕抚旌果然言而有信,一开始确实对身下的人极尽温存,直把肖未然哄得飘飘然,不知今夕何夕。
不过一刻钟之后,燕抚旌的恶狼本质就充分暴露无遗了,温柔和甜言蜜语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知道按着人就往死里折腾。
恨得肖未然又是捶他的胸膛,又是挠他的后背,“燕抚旌,你混账!你说……你说你会轻些的……你倒是轻些啊……”
燕抚旌只顾专注行事,并不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