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燕抚旌,你想干嘛!”肖未然看他这架势不对劲,忙推他。
“继续昨晚的事,补前些日子的亏空。”
“你……你疯了不成?!”肖未然吓得直往后躲,“哎哎……你别闹……燕抚旌,昨晚可是你自己说的,习武的事一日也不可荒废……我现在就要起身习武……”
“只今日放纵一次……”
“你……唔……”
燕抚旌果然守诺,只放纵了那一日,打那之后便又十分自律起来,每日卯时起身,将肖未然一并拉起,丢给燕祈学习武;巳时回府,亲自督导肖未然习武;用罢晌饭,边批文书边监督肖未然读书;晚上用罢饭便与肖未然在床上胡乱厮混一两个时辰。
燕抚旌自己每日的作息时刻安排得满也就罢了,偏生也把肖未然给顺路安排得明明白白的。肖未然有时候静下心来想想,就觉得燕抚旌这人实在可怕,他可怕到能肆意掌控自己的一切。
当然,更可怕的还不在燕抚旌,而在于他自身,他好像也不知从何时起,已经甘愿被燕抚旌所掌控。
先是读书习武的事,再然后就是床上那点子破事,此前肖未然对这些都是百般抗拒的,可现如今也不知怎得,真从中得了些趣儿,竟也习以为常起来。
尽管燕抚旌在床上还是喜欢把他往死里折腾,但也不知是不是开始习武的缘故,肖未然的身子现在竟也挺抗折腾了,以前都是中途便昏死过去的,现在起码能半死不活地挺到燕抚旌尽兴了。
每每想到这些自己这些变化,肖未然便忍不住寒毛倒竖。不过,好在燕抚旌这厮不是个坏蛋,也没有想害自己的心思,不然,照他目前这掌控自己的能力,想害自己简直易如反掌。
春去秋来,日往月来,时间不知不觉间过得飞快。
一日,肖未然正靠在燕抚旌身边习字,刘大管家忽地进来给了他一封信,道是肖斌派人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