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抚旌一嘴下去,肖未然锁骨上便是一个带血丝的牙印,更别提他手上力道又大,狠狠一攥,便仿佛要将人的腰肢给握断了般。可怜肖未然一开始还哀哀地叫唤求饶,到后来是边哭边骂娘,直把燕抚旌的祖宗十八代给骂了个遍。
燕祈的房间虽离得远,但还是将肖未然的哭骂声给听了个一清二楚,臊得他一晚上都不曾合眼。
这俩混小子,天天闹得像什么话?传出去平凉侯府的脸面还要不要了?!得亏侯府中的人嘴巴严,不然照他俩这闹腾法,得被全天下的人笑话死!
不行,赶明儿得赶紧让下人在后院收拾间房,离他俩远远的,自己现在这间房是死活都不能再住了……
待到快天明,肖未然的叫声才弱了下去,燕祈也才终于塞着两耳棉花睡了过去。
肖未然本当燕抚旌发泄这么一通就行了,谁知燕抚旌身上倒是爽快了,但是心里憋得那口气似乎还没出来。
燕抚旌第二日便叫人收拾了书房,将自己的贴身用品都搬了过去,当天便在书房歇下。
其实说实话,燕抚旌倒也不是真生肖未然的气,只不过是想借此冷他两天,好叫他吃个教训,往后切莫再做出这种傻事来。
只可怜肖未然一连几日起不来身,又发现燕抚旌不肯见他,既忐忑又是难过,辗转反侧,又是连着几晚都未能入眠。
肖未然身子好不容易好了些,便想找燕抚旌认认真真的道个歉。这日肖未然早早便起身,可到了才知道,燕抚旌未吃早饭便上朝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