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只是他到底什么时候见过自己?他又是什么时候瞧上的自己?
“你那日见他的时候,他还说过什么?”肖未然不由得问道。
“平凉侯还给了小人一袋金子,让小人不要对别人提起此事,还让小人以后别再回京城,旁的就没说什么了。”
肖未然又细细回想了刚进侯府的那日,这仔细一想才发现不对劲,难怪那天晚上燕抚旌一见到自己病便好了,还强着自己做了那事……本还奇怪这厮病得这么重哪里来的力气,原来这混蛋果然是在装病!他果然是早有预谋!
一想明白了,肖未然心里又是觉得来气又是觉得好笑,好你个燕抚旌啊,亏你表面看起来端方正直的,想不到背地里这么多花花肠子,竟真做得出装病骗婚的事来。你给小爷等着,看小爷回家不狠狠收拾你一顿!
肖未然小心地将那张纸折好放进怀中,如握住了燕抚旌的把柄般,心中难免生了丝甜蜜。他本还担忧燕抚旌不喜爱自己,现下看来这假道士说得不错,既然燕抚旌一开始就对自己图谋不轨,那就说明先动心的人是他。
肖未然想明白了事情原委,心里无比自得,抬脚刚要往回走,那假道士一脸为难地拉住了他,“肖公子,您……您就这样走了?”
“不然呢?”肖未然上下觑他一眼,挥了挥拳头,“走之前先揍你一顿?”
“不不不……小人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肖公子,平凉侯不让小人把这件事告诉第三个人,也不让小人再回京城,小人此番一时没经住诱惑才回来的,你看这……您若回去跟平凉侯一通气,他还能饶得了我?”那老头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