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个……旌儿啊……有一桩事,父亲不知该如何对你开口……”燕祈叹着气为难道。
“父亲但讲无妨。”
“这个……”燕祈吞吐了半天还是说不出口,只好一摆手道:“刘福,还是你说吧。”
“嗳。”刘福应下,喝了口茶润润嗓子,又开始唾沫星子横飞地讲肖未然今日去烟雨柳巷偷腥的事,直把肖未然给描述成了个龌龊至极的浪荡子。
燕抚旌听着他的话微微眯起了眼,出口打断他,“你亲眼所见?”
“啊?这倒是没有……”刘福一愣。
“刘管家,以后不得再随意造谣生事。”燕抚旌淡道。
“小侯爷,小人所言句句属实啊。虽然小少爷跟那些女子们在床上做的那些事小人没有亲眼所见,不过也不难推断啊,他就是在妓院里待了好几个时辰,而且还把腰间的玉佩做了嫖资,不信您自己问他那块玉佩去哪儿了?”这刘福还颇觉委屈。
待听到这燕抚旌的眼神才彻底沉了下来,克制了片刻,冷声道:“此事我知晓了。不得再对他人提。”说罢转身便往房里走。
“旌儿啊……其实也不怪未然,你这段日子一直冷着他,他年岁又小,有这方面的需求,一时把持不住自己也情有可原,你……你好好教导教导他,让他以后别再犯就是了,可别太难为他啊……”燕祈虽然觉得自家儿子可怜,但还是生怕他下手太重,忙不放心地嘱咐他。
燕抚旌充耳不闻,眨眼间走没了影儿。
“唉,这俩不上进的东西,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让我省点心啊。”燕祈拍着手一个劲儿的叹气,看刘福还在一旁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儿,气得瞪他一眼,“你还在这做什么?!还不快让人多熬些锁阳粥去!再去药铺多抓些肾气丸!不然就凭未然那小身板还能在咱家撑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