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抚旌小心地将他放在床上,帮他盖好被子,闻言稍稍有些困惑,“酒量与去你家有何干系?”
肖未然嫌弃的撇撇嘴,拉着他一并躺下,“我叔父爱喝酒啊,你要是不能陪他喝几杯,他肯定会瞧不上你的。”
“哦。”燕抚旌这才明白过来,“那倒也不必练。”
“好哇!你不将我叔父放在心上!”肖未然气急,锤他胸膛一拳。
“不是。”燕抚旌抓住他的手耐心解释道,“我酒量虽然一般但也没碰到过对手。”
燕抚旌说得倒是实话,他只是不喜饮酒,不过在一些必须饮酒的场合他确实也没怵过谁。有一次在军营的庆功宴上,他手底下十几个将士一串通,想合伙灌醉他,最后却全都被燕抚旌一个人给喝趴下了。打那之后,便没人敢跟燕抚旌较量酒量了。
肖未然还当他在吹牛皮,“咦,我不信,你可别说你从没喝醉过。”
“确实不曾。”
“咦……”肖未然拖长了调子,捏捏他的脸,“燕大将军的脸皮越发厚了。人人都道借酒消愁,那你醉不了,往后用什么消愁呢?”
“有你在怀,还有何愁?”燕抚旌说着,一把将他拉进了怀里……
“喂!别碰我……你个老不正经的……”
第二日肖未然起身后,刘福早已备好了不少东西,见他出来,忙谄媚道:“小侯爷一早便吩咐了,这些都是按他的意思给肖老爷准备的,那……小人亲自护送您回去?”
这刘福自打造了肖未然的谣后便一直有些怕他,生怕他给自己小鞋穿,近来更是诚惶诚恐地伺候着,殊不知肖未然压根就没把那件事放在心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