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完,肖斌终是不忍心再听,一把阖上了门。
几个奴仆打了几板子也都累了,忙低声劝解肖未然,“少爷,老爷都说了,只要您求饶就不打您了,您快求饶吧。”
肖未然却只是咬着唇道:“你们照叔父的意思打便是。”
几个人没办法,手上也不再留情了,本想实打实地打他几板子他就该认错了。不想,毫不留情地几板子下去,肖未然额角虽逐渐沁出了汗,终究还是一声不吭。
几人打着打着,手上力道逐渐控制不住,又外加不知不觉间跟他较上了劲,落在他身上的板子一下重似一下,到最后每个人都下了死力气,别说肖未然了,连他们都累得气喘吁吁。
可这肖未然仍只是咬着牙一声不吭。
那几个奴仆见他一身血汗,仍是挺直着背紧紧攥着拳不肯服软,一时心里都犯了嘀咕,这还是他们家那个动不动就哭闹的小少爷吗?怎么感觉完全变了个人啊。
几个奴仆打了他近两个时辰,看眼天都黑了,这肖未然也歪斜着身子似要昏死过去。打到后面几人都怕了,生怕真把他给打死,正焦灼着,终于见肖斌推门走了出来,几人这才松了口气。
肖未然见肖斌出来,还当他应允了,强撑着掀起眼皮,费力地抬头冲他笑笑。
肖斌只看他一眼便忙心疼地撇开了眼,冲那几人道:“将他拖到祠堂去,派人看好!再吩咐管家抓紧置办婚服彩礼,明日少爷成亲。”
“叔父……”肖未然一急,想起身,刚一动便扯到身上伤口,疼得差点昏厥过去,以手撑地才勉强没倒在地上。
几人面面相觑,闹不明白怎么刚把人打成这样便又急着成亲,再说之前也没说给小少爷说好亲啊……
“老爷,给少爷说得哪家的姑娘?”有人大着胆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