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不少人知道肖未然与燕抚旌关系近,便问到他跟前来,肖未然也只是绷着脸摇摇头。并非是他不想说,而是他也不知目前局势到底如何,只能等燕抚旌回来再问他了。
众大臣好不容易等到上朝的时辰,却见正门迟迟不开,正暗自纳罕着,一太监从旁边侧门匆匆跑来,冲众人尖声喊道:“皇上口谕:今日免觐见,有奏事的明日上朝呈递。钦此。”说罢,不顾众人满脸惊疑,又匆匆而去。
众人面面相觑,这可是恒玦登基一来第一次不上朝,怕这天是真的要变了。
肖未然听着心也彻底悬了起来,知道战事大概就在这几日了。
眼见众人都散了,王离忍不住道:“肖大人,要不您还是回府等吧。末将在这里等大将军即可。”
肖未然摇摇头,回府只能让他更担忧罢了。
也不知等了多久,雨水竟漫至官靴,肖未然只觉从脚下自上刺骨的冷。终于,沉重的宫门缓缓开了一道缝,一个颀长挺拔的身影从风雨中缓缓走来。
肖未然欣喜不已,摸一把脸上的雨水,忙举着伞过去。
“抚旌……怎么样?宫里没生什么变故吧?”肖未然费力地踮起脚,帮他撑着伞,又拿出一直在怀中紧紧抱着的披风帮他披上。
燕抚旌见他身上都湿透了,抿抿唇,沉道:“没有。你何时来的?今日不上朝为何不早些回去。”
“我……我刚到不久。本想你再不出来便回去了,偏巧你就出来了。”肖未然怕他担心,便扯了个谎。
燕抚旌用手背帮他擦擦脸颊上的雨水,“往后……你不要再对我好了,我……要记得对你自己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