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渠业面目狰狞着用北凉话大声嘶吼了一句什么。燕抚旌狠喘一口气,聚力用剑格开他的刀,又反手一剑向他刺去。
沮渠业躲都不躲,左手极其凌厉地一把抓住了他的剑身,又向他逼近两步,手腕一用力,竟将那把剑硬生生折断了。燕抚旌错愕间,又被他飞身一脚踹胸膛上,顿时拄着断剑单膝跪在了地上,嘴角也溢出了一丝血迹。
肖未然瞧得心惊,哀哀地低叫了一声,费力地想砍开这些人靠近他,可终究是脱不开身。
沮渠业冷冷地盯着跪在地上的燕抚旌,忽然用蹩脚的中原话大声斥道:“燕抚旌!你是不是欺骗我?!”
燕抚旌半跪在地上,听着他的话整个身子重重一颤。
“我……”
见沮渠业似乎还要再说,燕抚旌脑海中恐惧得一片空白,恶狠狠地爬起身,抓住腰间匕首猛扑到了他身上。
沮渠业蓦地瞪大了眼,微张着嘴有些不敢置信地低下头,只见自己心脏处***了一把匕首……
燕抚旌似乎也愣了片刻,无意识地后退了几步,扭头呆滞地看了肖未然一眼。
肖未然也料不到这一变故,心中一颤,也顾不得再躲避,只错愕地看着他们二人。
沮渠业一手捂住伤口,一手拔出那把匕首无力地扔在了燕抚旌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