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冷哼一声,“大人?你是大人吗?”又鄙视地看了她一眼,得出结论,“三寸丁!”

嘶~不待这么欺负未成年人的。郑中秋苦哈哈地求饶,“陈叔,我肚子好饿,能不能让我先吃饱了,你再骂?”

“吃吃吃!等我把你的鸭子母鸡通通宰了,看你还饿不饿!”老陈骂骂咧咧地跑出去,片刻之后左手一锅鸡汤右手一只金黄油亮的烧鸡走进来,都香气扑鼻,让人垂涎三尺。

“陈叔,我现在还病着呢!吃不了那么油腻的东西。”郑中秋看见那屁股对着她的烧鸡一愣,指出病人需要清淡的食物,不需要拿烧鸡进来。

“你想得美!这是我的!”老陈说完便恶狠狠地一口咬住鸡的大腿,狼吞虎咽地嚼起来。

“哦——”郑中秋喝起眼前的一大锅鸡汤,感觉有点淡而无味,尤其是陈叔吃烧鸡时还发出啧啧的声音,“陈叔,鸡汤好淡啊!”

“病人就是要吃清淡!”他说完还“噗噗噗”地把骨头吐出老远,鸡骨落地时还发出当啷当啷的声音。

郑中秋被老陈压在床上整整躺了七天,为了惩罚她,老陈总是在她吃淡而无味的病号餐时吃油腻的食物。比如她喝人参鸡汤,老陈就吃烧鸡;她吃白果炖老鸭,老陈就吃烧鸭;她吃煮萝卜鱼汤,老陈吃麻辣酸辣鱼;她吃炖猪脚,老陈就啃卤猪脚……

馋得郑中秋坐卧不安,两眼发绿,连作梦都梦见自己在吃烧烤。

一个星期之后,郑中秋终于可以下床了。她高兴得四处跑了几圈,却发现周围有些变化:一向懒散的陈叔竟然在她不能下床的时候,把旁边几间屋子修葺一番!

“陈叔,你怎么了?”这几天陈叔变得很忙碌,修葺屋子,扩大篱笆范围,采购大量的米面调料……

“中秋,陈叔要离开一段时间了。”老陈忙完,擦擦汗对她说。

郑中秋慌了,“离开?去哪里?那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