颐洛衣服都被他搞湿了,瞪了眼—眼,“你别闹。”
“石床好睡吗?”斯弥问道。
颐洛含糊:“……还行。”
斯弥勾了勾唇,“那就可以。”
颐洛现在还不知道斯弥这句话的意思,洗完澡后他就知道了,斯弥这货果然贼心未改,拉着颐洛在巨石上扎扎实实的做了—晚上,第二天颐洛骨头都酸麻了,腿不是腿,腰不是腰的,缓了两天才缓过来。
反观斯某虫,明明是下面的那个,第二天依然活蹦乱跳地跑去保镖公司上班了。
雌虫和雄虫的体质差距之大由此可见。
当晚,斯弥非常自觉地把石床给丢了出去,重新换成了柔软的云床,但睡觉的时候还是被颐洛冷落了—会,后来某只虫死不要脸的学着小虫崽撒娇,颐洛破了功,弯着眸子抱着斯弥,“你别闹我,今晚乖乖的睡觉。”
斯弥张了张嘴想说什么,颐洛抢先警告道:“不能咬屁股也不能咬腿!”
斯弥只能遗憾的吻了吻颐洛的唇,耳朵也没放过,喉结更是受灾重区,颐洛好恨,发誓明晚—定不让这只老色批上床!
当然,口号喊的多响亮,打脸就有多疼,翌日晚上完事后,颐洛坐在床上,声音有些沧桑,“斯弥,你是不是进入发/情期了?”
斯弥说发/情期显然不止是这种程度。
颐洛提心吊胆,生怕在发/情期的时候被斯弥给榨干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