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语没组织好,耳根染上一片红。
卜楚这时收回视线,道:“我想唐怜了,你帮我把她叫过来。”
忽然就泼了冷水。
安缪楞了,随后他道:“……她有哪里好?”
“我能比她更好的服侍您,神子大人,不管是什么,我都能让您满意的。”
卜楚一下就觉得这个对话忽然又变得奇奇怪怪的了。
“算了,”他翻身下床,就当安缪不存在一样开始收拾起自己,一边继续问:“所以你晚上到底为什么不在?”
“我身上有旧疾,”安缪道,“晚上会发作,发作时……不太好看,恐污了您的眼睛。”
他这么说,卜楚好奇起来了。
“治不好吗?”
“治得好,”安缪看向卜楚,“只要您想的话,就能治好。”
这话是什么意思?
卜楚略微皱眉,是说这病他能治?
他迟疑了一下,没有继续接话。
卜楚在这庄园里待了三天。
白天摸索着庄园的布局,试图寻找可能存在的地下室,可是不管什么时候他的背后都有仆人跟着,他们并没有限制他的自由,就只是跟着,让他有些束手束脚。
晚上就更不用说了,每天都能看见不同模样的女仆,这回不站门外了,直接待在房间里,具体情形就跟第一天时一样。
而那些被卜楚发现的异样也就只有第一天晚上有,在那之后,就算他把她们都唤作“唐怜”,她们再没有特殊的反应。
那些妖魔也没有再见到,安缪一到晚上就消失,三天下来情况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