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是一路看着轻云走来的,他知道轻云年轻时经历过的事情,不言,道:“少爷也大了,自然有自己的想法。”
“那也不是让他胡来!”轻云一拍桌子,他道:“要不然,你想一想办法,找点手段,让他好好重新认识一下这个军雌。”
管家并不赞成:“他曾经因为您把雌性送进他房里的事,就再也不回来住了。”
“身为雌父,怎么会害他?”轻云道。
但他又有点泄气,说到底,面对儿子,始终还是忍不得下些黑手。
他叹了口气,道:“他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攒画片了?”
“大概,十年前吧。”管家也不太确定。
活了几十年,时间也把握不太准确。
“倒和他雄父不一样,是个专心性子,”轻云叹了叹,他摇了摇手,道:“你去帮我把要用的东西拿来。”
他支开了管家。
管家说到底还是陆家的,对有着陆家血液的忠心,轻云在他面前展现出的无奈,在管家走后,又现出了轻家培养出来的孩子,特有的凌厉,他拨通了他弟弟,迪的电话,刚一接通,道:“帮我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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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米尔又补了觉,晚上回去,又被怒气冲冲的军医过来,拎着他去打了退烧针,这太阳才下了天际的工夫,柯米尔脸上的病红终于好了过来。
“我就说,你应该早打针,不然,这病早就好了!”军医很讨厌柯米尔慢腾腾挽袖子的样,他一抬头,就看见柯米尔红了眼眶,嘲笑道:“呵,现在知道哭了,感动的?”
柯米尔烦死了,他抽泣了下,道:“凡尔你个王八蛋,知道我最怕针头,为什么还要在我面前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