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谨慎,每一声与下一声之间的节奏都完全一样。
世上只有一个会这么敲门。
门开,露出陆承乾的身影,他站在门外,手臂上搭着外套,看起来好像赶得很急。
“抱歉,路上有点堵,”陆承乾对柯米尔温文地笑着说。
“不晚,”柯米尔像只小鸟一样跑过去,马上要靠近了陆承乾,然而,他又返回去,把放置在桌面上的红色卡片拿在手里,他说:“这个可不能落下。”自言自语。
“你要喜欢,我可以给你重新写一份,”陆承乾看着他说。
“不用,”柯米尔摇了摇头,他道:“我知道随时都可以有,所以,”他笑得没有刚才的戾气,还有些狡黠,说:“第一份,我还是想珍藏一下。”
他们这样闲聊着,很自然就出去了,只要长了眼睛,都可以看出他们关系不一般。
被无视的署长瞠目结舌,还从没有这样被无视。
“为什么不拦住!”署长哗地站起来,奔到了门边,对着两边守着的军雌道。
“……这,有雄虫,还是您外甥,我们就以为……”
“以为是您允许了,就放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