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时还小的陆承乾不肯接受一切,轻云拦着他,七岁大的虫崽,轻云也差点拦不住。
陆承乾的话他依然在耳边。
“为什么是雌父的错?明明是雄父!明明是他!”
成年虫对此心知肚明,但也不认为是雄虫有错,轻云也是,他同样认为自己才有主要的责任。
对于陆承乾的“管教不利”,事后,轻云去向陆家的长辈请了罪,为此,陆承乾同样也去那边大闹了一番,只是后来还是被长辈们轻描淡写地以“雄崽还小,不懂事,轻云你多教育一下”带过去。
之后,陆父有所收敛,轻云归结于他在陆氏的特殊地位,至此,轻云知道了权利的好处,他很多东西不再坚持,只一味地掌控着陆氏的权位,一直到后来,陆父喝酒,醉死掉下江面,轻云这才把他曾经的雌侍一一处理安置,重新赢回他该有的陆家主君的美名。
轻云感受到了后面管家走来,他知道,管家是刻意避开的这场灾难。
“我有错吗?”轻云吐露道,“我只是希望,他能抓住自己想要的东西。”
“可是,”管家刻意停顿,“少爷,不每一样都已经有了吗?”
“我担心他的将来!”轻云向后靠,他看了看管家,道:“为人父,希望他能顺顺利利,他一个从商的,要和军雌结婚干什么?我们又不贪图那一点点军方带来的名利?要我说,早知道他三个月前,就奔着那个雌虫去的,还不如一早项目就由我来接手。”
他们依然轻轻地说着,就如同陆父去世后,陆家别墅里,每一个寂寞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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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承乾知道他们在喁喁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