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开!”柯米尔驱赶着凡尔。
凡尔带着硕大的针头,针尖上闪着银色的光,然后,药水从针尖里崩出。
凡尔学着恐怖片的恶劣反派,嘿嘿地笑,“柯米尔,老实认罪吧,昨天突然说你有了未婚夫,今天就要跑,还不把针打完,啧,哪儿有这么好的事!”
柯米尔看见针上尖锐的芒是真的打从心底里害怕,他咬着唇,几乎站到了窗台上,拉着帘子瑟瑟发抖地挡着自己。
“我已经退烧了!”
“二针巩固。”凡尔气定神闲地说。
“你不能虐待我!”
“乖,就当单身的怨念,来,安维,帮我按住他!”
一晚上而已,昨天还打架的安维和凡尔不知为何,达成了战略性的联盟,连安维这个性格老实的,也像是个拿着糖,诱哄着小虫崽的邪恶叔叔。
安维学着凡尔的嘿嘿蠢笑,勾引似的,向柯米尔勾着指头。
“柯米尔,不害怕的,你该听军医的建议。”
“我不!”
柯米尔从左侧的帘子,躲到了右侧的帘子,然而安维和凡尔一个在左,一个在右,柯米尔退无可退。
后面就是钢化玻璃,以及为防意外,加固的铁栅栏窗。
恰好,门在此时打开,还伴随着礼貌的引导军雌的声音。
“柯米尔中校就在这里了,我刚刚看见他们进来,中校,有雄虫找……”
“你”字还含在引导员的口里,他就看见那个制定出了今年连中将都赞不绝口的训练方案的天才中校,忙乱地像一只扑腾的小鸡,从窗台上飞扑下来,他看见陆承乾,径直就躲到了陆承乾的身后,带着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