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我又梦见了雄父。”
养父理顺着柯米尔的头发,柯米尔最近半个月一直在休假,也就偶尔会应当地一些学校、高中,军校的邀请,去做一些讲解,所以他的头发很快变长。
“你雄父啊,他打你了?”
柯米尔摇摇头,他把脸埋进了养父的腿上,他说:“他看起来很强势。”
柯米尔一直讨厌强势的雄虫,但是,绝大部分雄性,不只是强势,还自以为是,他们就像他的雄父一样,很惹虫讨厌。
“那是你还太小了,所以什么都不记得,雄虫啊,只有面对雄性的时候,才会把他们的头颅低下来,没有雄虫愿意在雌虫面前低头。”养父安抚着柯米尔。
他说起了自己年轻的时候,实际上也有订了一门亲事,只是那家雄虫的雌父,不满意像他身份这么低的,认为他不配做雌君,索性就放出消息,说养父在外面和别的雄虫乱搞。
“对他们有利的事情,他们才不会站出来呢,而且也只会躲在雌性背后,嚼红利。”养父缓缓地对柯米尔说。
“不要太相信他们,我宁可你只把他们看作是生育必须要用的机器,也不愿意你被他们伤害。而且,都过去了。柯米尔。”
养父声音低柔地对柯米尔说。他的声音很温柔,是小时候哄睡柯米尔时那种别样的温柔。这在柯米尔成年以后,就很少见到了。
柯米尔打了个哈欠,他掀起被子,又给他们捞上来,紧紧地盖住了自己。
养父收养柯米尔,也并非是一帆风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