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管家说。
“不敢?”轻云像听了什么玩笑话,他道:“不是帮着他监视我吗?怎么,我这么大动静, 不该把我扔回到雄保去做劳动改造?”
轻云似笑非笑,对着管家说。
轻云气度娴雅,他是轻家培养出来,一度作为轻家的继承者,如果不是为了陆父,他现在应该是轻家的家主。
凡是能冠了家族姓的雌性,就没有一个,是等闲之辈。
管家依然低着头,他只摆弄着手里面,轻云前几天刚刚拿回来的新鲜玩意,他道:“您与少爷的纠葛,我不参与。”
管家在这个家里待的太久了,也太明白轻云和陆承乾这对父子的相处方式。
他们就像一对狼,任谁有一点放松和懈怠,就会立刻被另一只所吞噬。
轻云对柯米尔的几次试探是,陆承乾对轻云放出了雄保的威胁也是。
他们都有能直接去伤害对方的能力,也都可以做出来,但是,又都不会真做。
毕竟还是父子,生身的父子,共同有过那样的悲惨经历,又血脉相连的父子。
他们不会让关系,彻底走向破裂,又关怀,但又从来不肯好好说。
多年来,管家看透了这样的戏码,也烦腻了。
“你还真叛逆,”轻云拉起了管家,对这位已经年近四十岁的雌虫说。
管家没有反对,他手里依然拿着轻云修剪过的小小盆栽,说:“您对那位军雌,究竟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