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米尔摇了摇头,道:“我这边还要去忙别的事情,就不陪您了。”
“那行,代我向你养父问好。”老教授说。
这位老教授在柯米尔的养父辞职以后,对养父依然多有照拂,故而柯米尔也经常会应承了对方的一些事情,今天也是养父来催柯米尔过来的,说家里的生理课本你不看,那行,你给我去老教授那要一堆回来。
于是,堂堂中校,目前外京最年轻最有为的中校,不得不碍于他养父的逼迫,来到大学课堂里,找老教授要他留下的,打算不要了的课本。
柯米尔不知道养父非让他补回来生理课的执念来源于哪儿,反正他只要照着做,家里墙上那面鸡毛掸子就不会摘下来,柯米尔碍于此威胁,才不得不过来照做。
因为他顺手又帮助老教授忙了一点别的事情,所以柯米尔也得到了老教授的热情留客。
柯米尔告别了老教授,把这一摞子的书提着,走出校园。
这个学校他这半个月走得轻车熟路,原因是他已经来这做过了两场演讲,给即将毕业但还有些迷茫的雌虫学生们算是发挥一个鼓舞士气、稳定他们心思的作用。
当然,其中也不乏恩那边渴望能继续往他们军区里面招一些文职人员。
就在这时,柯米尔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些关键词。
“陆氏的总裁?对,他很难得啊,难怪这么多年不肯接近雌性。”
“谁也没想到,我以前只知道他和别的雄虫一样讲究,但是不知道,他连喝一口水都可能会住院,难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