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关心他,”柯米尔道:“我只是……”他叹了一口气,道:“叔叔。”
“我以前不会在乎的,”柯米尔向养父抱怨。
“知道,”养父拍了拍柯米尔。
以前,柯米尔何止在乎,如果不是他去阻拦,以柯米尔的脾气,他对他的雄父,完全可以做出更严重的事情,而不是现在这样,依然能好好地他原有的地方,好好地生活,还继续成婚,生了孩子。
“虫都会变的,”养父安抚着柯米尔,但实际上,他也没有多少信心。
他和雄虫交往的经验,可能比柯米尔多一些,但却不知道柯米尔选择的那位雄性,又是什么样的性子,如果见过面就好了。
这些年别的没有练成,但识一个雄虫的性格的事情,还是有的。
养父不啻于以最坏的猜测来揣测雄虫,但既然是柯米尔选择的,他还是决定,见到真虫之前,不妄下论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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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米尔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他恢复动力的源泉,一个是他养父,另一个……
柯米尔看向了陆承乾新发来的消息,是长长的文档,以及一眼翻不到底的检查报告。
柯米尔看着眼晕,他仔仔细细地看了一会儿,然后确定,这个就是陆承乾的注意的禁忌饮食名单。
[这么长————]柯米尔夸张给陆承乾发过去消息。
陆承乾回复:[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