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事,不妨事,有陆总在,我们就是离开了雌侍,也得要出来招待您,真的,不再坐一会儿了?”
“不了,家里还有虫等我去电话,”陆承乾笑道,然后,助理也跟在了他身后,径直走了。
眼看着这位雄虫带着助理离开,两位负责人面面相觑:“没听说这个雄虫是雌管严啊。”
“他是单身吧?那可能是给他雌父报信。对了,你给他点的那个亚雌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回头再送过去吧,嘿嘿,雄虫嘛,也该好好放松放松。娱乐娱乐。”
两个雄性,都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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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承乾回到房间时,隐约感觉不对。
屋里的风,太大了。
纱帘被风吹起,一旦起来,就是呼呼的,向左右两侧飘。
很冷,非常冷。
陆承乾前去把窗子关上,他连领带也不解了,走过去,两只手伏在了窗子两侧,然后,向下一看。
一条绳子,从下面的灌木丛延伸到他的窗台,是一条钩锁,攀爬用的,陆承乾在电视上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