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柯米尔好似有抬头举动的时候,转身,离开。
当刺目的光顺着三楼的窗子反射进眼睛里,柯米尔心头陡然一惊。
他放下了手里的铁锹,踢了一脚脚边的无赖。
柯米尔威胁别虫什么手段都能用的出来,所以昨天掰刀片也是吓一吓,就和他威胁轻云是一个路数,只是柯米尔每次恐吓,都不会用相同招数,换不同手段,所以这无赖也不知道他是真疯还是假疯。
柯米尔踢无赖,纯属无聊。
“不会看见了吧,这里还是能看见发生了什么。”柯米尔低声嘀咕。
然后,他终端震动,收到了陆承乾的一张照片,图片是刚拍的,问柯米尔,家里厨房的东西放在了哪里。
厨房在二楼,柯米尔刚刚悬起来的心,又安放下去。
应该不在的,不会有那么巧。
柯米尔继续开始挖起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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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柯米尔从床上醒来,他没有看见陆承乾,于是起身,从三楼的卧室里下去,然后,他沿着楼梯走下去,来到一楼,却看见了陆承乾穿着睡衣,正在客厅里接受两个警员的访问。旁边还跟着小助理。
“发生了什么事?”柯米尔问。
小助理心惊胆寒地,他扯住了柯米尔的胳膊,道:“是一个持刀的无赖,天啊,居然出现在这个地方,他们这里的治安到底怎么回事!我一定要找当地经理投诉!”
一旁的警员被小助理扰得听不清雄虫文雅的叙述,他不得不请助理小一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