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疼,另一种性别也会疼。
浑然不是那群雄虫口中的“他们皮糙肉厚,自然不怕打”“打着打着,他们才知道听话。”
就,很怪异。
故而,当这样一张公文拿在手里,陆承乾能感受到,近乎从他灵魂里发出来的颤栗。
像是一种拨云见日的了然。
也许,这才是他真正想做的。
只是。
陆承乾往后,靠在老板椅上,还是感到头疼。
怎么瞒过柯米尔去报名,这还是一件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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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米尔从露台的桌子上拣了颗水晶葡萄,含在嘴里,他发现,陆承乾回家的时间好像越来越少了。
陆承乾在交接工作以后,从原来一周能回家三四天,到现在每天早上柯米尔都能在早上醒来、下班后看见他。
这样子下来,连累了柯米尔,也越发爱往家里跑,害得恩说,结了婚,带坏了他的得力下属。
柯米尔对此并无异议。
如果说,结婚有什么好处,无异于给了婚后的雌性大量时间,放任他们回家,还期待尽早生孩子。柯米尔这个年纪,有孩子至少要两年以上了,所以他并不着急,反而堂而皇之地借着职务给的便利,回家看陆承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