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米尔像是一无所知,他还要继续点评,就感到手被拉了一下。
柯米尔回头,陆承乾把手里装水果的保鲜盒递给他。
“有皮。”陆承乾说。
这已经算是陆承乾的示弱了。
柯米尔觉得好笑,但态度使然,还是冷着脸,嗤一声,道:“咱们晚饭送来之前,你得把这些都剥了。”
陆承乾皱着眉,像有深仇大恨一般,看着保鲜盒里水灵灵的葡萄。
柯米尔也不逗他了,他坐下来,把盒子接到腿上,掀开盖子,又把青色椭圆形的葡萄从藤上拧下来,然后,帮他剥掉外皮。
“你为什么要参加?”柯米尔问。
陆承乾道:“我需要。”
他不知怎么和柯米尔描述那种特殊感受。
柯米尔笑也淡了,他道:“那你出了事怎么办?我不想结了婚,不到半年,就没了雄主。”
陆承乾咬着果肉,饱满的水果,酸甜的滋味,但是过高的糖分使他不喜,不过只吃三两个,还是没问题的。
雄虫想做什么,似乎纯是因为他们祖上就做这个,他们也自然而然就去做了。
如果真的问他们为什么要做,这对他们来讲,是一个难事。
陆承乾也同样如此。
他只道:“我应该去做这件事。”
柯米尔的手顿了一下,他剥着果皮,道:“我也想说,你应该好好照顾自己的命,不要去危险地方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