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到恩的好奇,柯米尔笑笑,道:“我们谈了谈,了解了一些东西。”
柯米尔两只手拄在后面的桌案上,他道:“走到结婚这一步太快,谁也没再多了解些。说开了,就好了。”
如柯米尔对活着的执念,又如陆承乾对“自我证明”的执念。
他们或许未来还会面对很多这方面的争执,但柯米尔也知道,不过都将是他们未来生活的一部分。
恩刚才说柯米尔不会拿离婚证的话,纯属调侃,现在,看到在逆着日光,笑容浅淡柯米尔,他忽然有种感觉。
这个世界一切的属于雌性与雄性之间的苦难,似乎,并不会降临到他们身上。
在普通的婚姻中,雌性与雄性,相互不理解,他们也懒于费心思去理会。
雄虫爱纵情声色,麻痹神经,雌性又何尝不是一味赚钱,逃避交流。
也许,柯米尔和他雄主,真的会开启另外一条道路。
恩拍了拍柯米尔,迎来了柯米尔疑惑的目光。
他深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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燥热的夏天,风吹进来,热得人满头生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