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那就太好了。”他搭住同伴的肩膀,“我可好长时间没来两口了。”

同伴推了推他的手臂,玩笑道,“都命悬一线了,还惦记着那些事儿呢。”

“这你就不懂了,今朝有酒今朝醉……”

他盯住了那几个水手,轻轻地露出一个不明显的笑意,明天在宴会上可以给少将一个惊喜。

至于少将会不会觉得是惊吓,那可不关他的事了。

不过,今天晚上可以给少将来一个预警。池鱼的银发被他在海底找到的水草扎起来,略显粗糙,碧绿的一角藏进池鱼的头发里,有一段头发垂在耳边,是刚才没有扎牢的,被池鱼掖在耳后,露出精巧的半透明的耳鳍。

船上到处都是监控,更深入的地方还有士兵在巡逻,包括项斐的房间。

船舱被打扫的很干净,但是依然不能阻碍池鱼敏锐的嗅觉在经过他们的房间时闻到的水手,或者是士兵的臭哄哄的味道。

盯着监控的几个人打了一个哈欠,在他们闭眼的一瞬间,屏幕上出现了几秒的雪花屏,有一个人看见了,他疑惑地看向那几块屏幕,在他眨了一下眼睛时,雪花又消失了。

过道明亮,没有异动,甚至连阴影都没有。

“这破机器。”他嘟囔了一声。

池鱼不惧怕那些监控,人类的仪器对他不起作用。如果真的有人能看见,就会发现一个人鱼,挺直着尾巴,从这里蹦哒到那里。

池鱼又一次避开换班的水手,还有巡逻的士兵,他的鱼尾第一次做这样的用途,还要控制好力度,起跳时尾鳍用力,向上顶,在落地的一瞬间又要收起尾巴上的力度,以免落地的声音太大,或者不小心把船舱的地板破一个洞。

太惨了,池鱼面无表情地想。这比他和须肥打架还要累。

要不是为了找到项斐,拿到“海神之泪”,谁愿意受这样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