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鱼的尾巴一下子拍在他没受伤的腿上,他拍的很重,毫不留情。

“你知道不是这个意思。”

项斐可惜道:“那行吧。”

在池鱼要走时项斐自然而然地提出来,他的鱼尾刚刚敷了药不能走。

人类军官把医药箱放进下面的柜子里,他合上柜门时似乎看见了池鱼把里面的罐头一个一个拿出来对他当众处刑的样子,他淡定地合上柜子。

转身对站在窗边的人鱼道,“如果你现在回海底,我刚刚给你上的药就白费了。”

“但是……”

“但是你的伤还没有好。”

池鱼眨了眨眼睛,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于是池鱼窝在了柔软的床榻上,项斐在另一边看书。

等到醉意慢慢地消下去,池鱼有一些清醒了。复盘今晚发生的事情,才发现一环扣着一环。项斐看着淡定,结果表白拥抱上药同床共枕一个流程下来顺畅自然,是一个阴险的人类。

于是他的尾巴又向旁边一抽,结果尾巴尖一下子被人攥在手里,项斐的手顺着鳞片向上,淡淡道,“别乱动。”

池鱼:“你抢了我的台词,你的手放在哪,项斐?”

成年期越来越近,有的时候自己都不敢碰尾巴,稍微碰一碰都会很痒,更别提项斐的手还淡定地放在上面向上滑。

再往上的地方,还有一些距离到达腰间,换算成人类的双腿,是……

“项斐,你在耍流氓。”池鱼的尾巴不敢动了。

项斐的手很热,仿佛要把池鱼的尾巴捂热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