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只说了一半,便不说了,直勾勾地盯着她。
郎君白璧似的容颜染了酡红,眸中染了艳色,潮湿若湖水,是绝不寻常的凌乱妩媚。
以至于秦缘圆分不清这话,是神智清醒的玄迦所说,抑或是秘药所致,失了神智的胡言,但此刻她便不想计较,只愿意听他倾吐爱意,便揪着他的袈裟问:“但什么?”
玄迦轻声叹息,十指在秦缘圆肩胛处缓缓划下,落在那颤抖不安的蝴蝶骨处,轻柔辗转地画了个漩,明明隔着衣裳,秦缘圆都觉得一股酥麻的电流自他的指尖传递。
秦缘圆一个哆嗦,失神的时分,玄迦俯在她耳侧,声音低沉,似勾引一般:“我是和尚,又不是太监,如何能坐怀不乱?”
玄迦什么意思?
不能坐怀不乱,那便还是身体本能所驱,并非真心爱她,还是……真心真意,情难自抑呢?
秦缘圆颇艰难地消化着他的话,思绪两厢扭打之时,下巴却又被玄迦勾住,又一次吻住了她的唇。
秦缘圆此刻亦被他似是而非的剖析蛊惑,只愿意往好处想,如此便更禁不住郎君的好言软语,心中软成一片,主动地回抱他,触碰在他菲薄的唇上。
玄迦本就余毒刚清,正是心绪纷乱之时,秦缘圆终于主动一回,他便也不再按捺情思。
秦缘圆便于他怀中瑟瑟。
秘境中的灵花被一尾贪心至极的蛇勾缠,它盘旋绞缠,吐着信子于花蕊中汲取那甜丝丝的花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