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兰因尚未说什么呢,秦渊便冷笑而起,拽着郎君的衣领,恶狠狠道:“你倒是知道她小。你......”
秦渊这话,停在半道,脸色变得怪异,恼怒更添了五分。
皆因他看见了郎君白璧般的胸膛上,印着两个红红紫紫的,暧昧的痕迹。
瞧着却还新鲜。
他自然知道玄迦是高傲的性子,二十几年不近女色,寻常的庸脂俗粉是正眼也不会看,并不怀疑他是去哪里厮混了。
自然还是自家女儿留下的。
可自家女儿昏了几日啊,才醒来呢,这禽兽便行不轨之事么?
他一拳落在玄迦脸上,恶狠狠地:“你!”
一句囫囵话没说完,抡起拳头又要打下去,秦缘圆看着心惊,自然护着玄迦。
她挡在玄迦身前,大为不解:“秦叔叔!你为什么打玄迦,你凭什么这样待他?我母后还不曾说话呢!”
萧兰因掩面而笑。
就该这样,好好地气一气秦渊。
秦渊额角青筋跳了跳,他怒火中烧道:“凭什么?凭我是你爹!”
秦缘圆:“......”
玄迦:“......”
这一时冲动,秦渊面色也显出几分尴尬。
秦缘圆扶着玄迦起来,扫了扫淡定喝茶的萧兰因,又看了看怒气中烧的秦渊。
迟疑问:“阿娘,这是真的么?”
萧兰因点了点头。
难怪呢,难怪秦渊望着她的眼神总是那般慈爱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