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还会对玄迦动粗?
只是秦缘圆并不晓得,听他这样说,顿时心疼愧疚都生了出来。
玄迦淡淡的:“缘圆,你总还要给我一个名份罢?”
不可谓不委屈。
秦缘圆抱着他的腰,主动抬头亲了亲他唇角的伤口,本来不过打算一触即止,却被他抓住缠吻了许久,郎君情潮收歇不住,亲吻渐渐移位变得危险的时候,秦缘圆微微推了推他:“哥哥......你放开我呀,我答应,我答应和你成亲便是了......”
开了荤的郎君,真的好吓人。
时时刻刻都好似要将她生吞活剥似的。
玄迦喘着气自她白嫩的身子上抬了起来,捏了捏女郎小巧的下巴,眸色暗暗:“乖乖,你方才唤我什么?”
秦缘圆偷偷拉开二人距离,却又被他剪住双手往他身前送,女郎白腻的肌肤便愈加分明地显露在他眼下,深深浅浅的指印吻痕,皆是他今日纵情的控诉。
玄迦虔诚地吻上去,轻柔地,安抚地。
秦缘圆双肩颤颤,又笑又羞。
月色自窗台倾泻而下,落在菩萨的小相上,那净瓶上蓬勃生长的、彻底绽放的莲花,还有莲花瓣上尖尖的粉红,也照得清晰无比。
秦缘圆实在无法直视菩萨悲悯的眼神,错而转回伏在上首的郎君。
不免看见他迷乱泛红的凤眸,和他瞳孔处映照得自己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