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轻轻地在她鼻尖转了个弯,又放远:“你不能饮酒。”
扫兴。
秦缘圆据理力争,指着自己的小拇指:“就这么一指甲盖的东西,有什么要紧的,才不会影响药效呢。”
她是个药罐子,日日灵药泡着,也因此衣食住行都被玄迦拘束着,如今二人大婚,竟是连交杯酒也喝不得。
秦缘圆抱着玄迦的手臂撒娇:“夫君,夫妻对拜,合卺交杯,要饮完酒,咱们的婚仪才算完整呀。”
她娇娇地唤他夫君,玄迦一颗心似泡在蜜罐似的,甜得不晓得如何回应,便是她要天上得月亮都替她摘下来,但事关她的身体,也只能硬着心肠道:“夫妻一体,我替你喝了,待你以后好了,要喝多少,我都不管你。”
他叹声:“缘圆,你乖一点。”
秦缘圆撅着嘴,可怜兮兮的:“那我不喝,舔一口行不行?”
玄迦被她萌得眉目松软,举着酒杯放到她唇边:“唔,一口。”
秦缘圆抓着他的手,伸出舌尖,在清亮的酒液上,舔了一口。
香甜的酒味,有浅浅的辛辣在舌尖弥漫,她许久不曾尝过,一时间竟不舍得撒手,趁着玄迦不注意,悄悄又舔了一口。
她今日大妆,乌发红颜,涂着浓艳的唇脂,丽色逼人。
捧着他的手,伸着小舌头舔舐杯中之物的模样,没由来的妖冶,玄迦呼吸陡然变得灼热,身体已悄悄起了变化。
他将被子举高了些,叫她不能轻易地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