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鹿自苏醒以来,还没有开口说过话。

医生说他的声带没有问题,但是他一出生就陷入沉睡。

此时的游鹿虽然已经三岁了。

但本质上,他才刚从昏迷的状态的苏醒,与初生的婴儿一般无恙。

白雪轻明白,她的小儿子游鹿就像个懵懂的小婴儿,听不懂他们的话,说话也要慢慢教。

游鹿的四肢因为卧床,没有力气支撑他站起来。还要康复师和家人的帮助,来教导他学习爬行、走路。

一切都要靠人慢慢引导。

就算医生说游鹿的反应可能会很迟缓,学习能力也会低于同龄人。白雪轻他们也不在意,他们会慢慢教他,会慢慢陪着他长大。

白雪轻温柔地看着游鹿,带着鼓励。

她的手,轻轻握着儿子软若无骨的小手手,揉着这双小手,她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融化了。

白雪轻的手指,指向自己,教游鹿:“我是妈妈。”

她的手指,又指向一旁,那里站着望着母子俩的游之莱。

他英俊斯文的面容,因妻儿看起来格外地温柔,完全看不出在商场上杀伐决断的冷酷模样。

“那是爸爸。”

白松冶在上课,不在家。

白雪轻便跳过他。

她指了指游鹿裤子上的熊熊脸,“小熊。”

指向一旁白色的毛毛外套,外套的胸口缝着一只立体的小兔子,耳朵长长垂着,“小兔子。”

白雪轻轻轻抚摸游鹿柔嫩的小脸,渴望得到游鹿的回应。

就算只是一些没有意义的咿咿呀呀,都可以。

只要一点点回应,都足以让她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