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都不要说, 最好闭嘴。”
“不能讲话, 那能亲你吗?”
“……”无意又遭人调戏一回,陆清河涨红了脸,“不许说,也不许亲。”
“那你让我进房间来做什么?”
“我刚刚还想问呢,你怎么又来我房间了?”
沈长言埋头伏在陆清河的颈窝里,他闷着声儿,“忘带钥匙了。”
“胡说八道。”
“我真没带,不信你摸。”
说是要摸钥匙,结果抓着人的手去又落在了自己的腰上,沈长言轻声问他,“摸到没有?”
陆清河老实回答,“没有。”
“那再往下摸摸。”
手指还被人擒住,探在对方滚烫的肌肤之上。
陆清河几乎从未见过这样的沈长言。
在黑暗之中被蒙蔽的视觉,反倒会两倍三倍甚至更大的去放大人的听觉、和触觉的细节。
陆清河感受着、又反复倾听着沈长言在自己耳边发出的轻微喘息声。
“沈长言。”
他有些害怕的抱着对方的肩背,嗓音轻微颤抖着喊了一遍这个名字后,才说,“别这样。”
沈长言好长时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任由屋子里沉默一会儿之后,才又发出一个短促的音节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