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肃脸朝下口吐白沫,生死不明。

钟离煊丢开石头,紧张道:“楚辞,你没受伤吧?”

猝不及防被推磕到脑袋的楚辞嘶了一声,他的衣襟也被撕扯开,嘴角还在刺痛,抬手一抹,触手粘腻,丝丝血红。

看来是耶律肃发狂扑过来时身上的金属配饰将他的嘴角划破了。

楚辞冷着脸抬手抹掉嘴角血迹,血色在唇瓣上晕染开,眉目冷厉的少年莫名带上了一种妖异的嗜血感,钟离煊一呆,情不自禁咽了一口口水:“楚辞……你嘴破了。”

“耶律肃。”楚辞低头凝视耶律肃,眼神逐渐冷漠。他不知道耶律肃又发什么疯忽然袭击他,用的还是这种莫名其妙的法子,但这不妨碍他想掐死这倒霉货。

楚辞面无表情拎起耶律肃,准备将之就地沉塘。

楚辞身上的杀意毫不掩饰,一阵森寒激活了耶律肃的某种感应,他捂着发疼的脑袋醒过来,神色清明不少:“我是谁,我在哪里?”

“你是个渣滓,即将要去见你的父王。”楚辞语气幽幽,拖着耶律肃朝湖边走去。

“等等!你听我解释!”听到楚辞毫无起伏的声音,耶律肃悚然一惊,他死死抠住假山垂死道,“我不是故意的,我是中了药,我只是个路过的可怜人,罪魁祸首是皇甫睿,你要折磨去找他啊,我是无辜的!”

“中药?什么药会让你专瞅着楚辞啃?”钟离煊又一次抱起了石头。

“也没有人会在别人家花园里的假山里生火烤肉,你们俩不也烤了吗?”看到刚才给自己解除了秘药效果的石头,耶律肃挣扎地更剧烈了,“我说,我说清楚不行吗,我中的是合欢散……合欢散!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