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趁着敬酒的功夫,耶律肃已经将藏在指甲缝里的迷药掺在了海匪的酒里。
耶律肃想到是自己的出色演技迷惑了海匪就得意非常,对着楚辞挑眉道:“怎么样,没有我出马你可搞不定这些匪徒吧?”
楚辞闻言赞许道:“小王子演技精进不少,方才那一舞也肖似西域舞女,看来以后只要女装在身,遇到排查你再也不担心被识破身份。”
耶律肃面皮一僵,勉力挽尊道:“等上了岸转陆路逃离我大王兄的追捕,我这辈子再也不会再穿女子的衣服,你死心吧。”
楚辞对此不予评价,倒是钟离煊沉吟道:“我倒是想起昨天学会的一句俗语,小王子可知是什么?”
钟离煊长着一张仙子面孔,笑眯眯说话时候简直像画卷上普度众生的天神,连耶律肃都被迷惑了,他一时忘记了这小乞丐早就被楚辞同化成了白皮黑心,无丝毫防备的问道:“什么俗语?”
“女装只有零次和无数次,你,嗯。”钟离煊竖起两根手指摇了摇。
耶律肃抓狂:“楚辞你整天都给你家这小子教什么乱七八糟的!求求你们做个人,做个正经人!”
“咩——”耶律肃身后的山羊表示赞同。
山羊身后,两匹马并立悠闲地吃着干草,还站不稳的小老虎跟在小山羊身后摇摇晃晃的走路,走着走着看到马垂下的尾巴,小老虎就跳起来去扑马尾,马打个响鼻低头看向小老虎,趴在地上的野山羊立马抬头,气势汹汹的看着那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