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煊看这人怒目瞪着楚辞,不悦道:“可那些大夫都没治好你爹和其他人的病。”
周姓男子闻言一梗。
“令尊是否郁结于心,这位先生一清二楚,何必如此隐瞒?你不用提防我,我真是来治病的。”
楚辞无奈道。
周姓男人面色青白一阵,又看看奄奄一息的父亲,叹口气道:“你说的没错,周某父子二人的确有头疼衰弱的顽疾。”
楚辞听闻这男人自称姓周,脑中已经隐隐想起了什么重要信息,不过人命关天他也没时间琢磨这些,为今之计救人要紧,他握了一下钟离煊的指尖,暂时安抚住像是小豹子一般满面怒色的钟离煊。
“楚辞!”钟离煊看楚辞被质疑只觉满心委屈,比自己被污蔑了还生气,然而他却帮不上任何忙,想到此处他低低唤了一声,越发失落起来。
楚辞听到少年软乎乎的声音只觉心理漾起一道涟漪,他摸了摸钟离煊的脑袋,温柔道:“觉得无聊?那你先去大堂休息一阵,等我和这位周先生聊完就带你回去。”
说完他对那小厮道,“烦请带我弟弟前去用些茶水点心。”
“晏河,带这位公子过去。”中年男子对随从道。
听了主人命令,那小厮对钟离煊道:“公子请随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