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铬一巴掌拍在男人脸上:“谁要你的命了。”他说着在爱人耳边轻语,不知道说了什么。
林鹤鸩手臂骤然收紧。
几步路的脚程都让他难以忍受,几乎是关上门便压抑不住火焰。
在门板上,镜面上,都留下湿漉漉的水泽。
窗外忽地狂风大作,密集的雨点迅猛地集结,电闪雷鸣,雨水迟迟不发,
大地上,干涸龟裂的泥土非常干燥,已经做好准备承接着如注的雨水。
乌云密布,地面被雨水拍-击发出激烈的风雨交加声,很快,那层坚硬的泥土被打湿,雨水泡软,缝隙几乎是顷刻之间,被雨水灌满,泛滥出来多余的水迹在地面四处奔流,大地回春。
顾铬:“之前说好了,我要在上!”
林鹤鸩点头,目光热切,垂下长长眼睫遮住眼底的痴恋,说道:“我都听你的,宝贝。”
花苞被拍开,几乎露出里面惨兮兮的芯子,连带着汩汩的甜水,顺着花瓣流下。
海棠经雨胭脂透。
顾铬有一双凤眼,眼尾上挑,一抹飞红漂亮至极,和尾梢红润的泪痣相得益彰。
林鹤鸩欢喜,爱极了这样的他。
男人颈间喉结上下滑动,后背肌肉凸起,勾出流畅细腻又叫人血脉喷张的肌肉线条。
突兀一声响动。
“儿子你在吗?”顾母疑惑地敲门,半晌里面没有一丝回应。
她有些奇怪,退一步看了看门牌号,就是这间房子,没找错啊。
房内,声音透过虚掩的门扉传入室内,顾铬正被他抱着放在身上,双腿发软,微微颤抖着。
花苞在枝头颤巍巍的晃动着,被人采撷透了,露出粉色偏红的芯子,浓稠的白色汁液顺着花瓣一点一点挤压出来。
沾湿了床单。
林鹤鸩动作僵硬,愣了一瞬,在顾铬的注视下,他说:“好像是伯母来了?”
顾铬:……
要死!
他躺在床上,眼波流转间潋滟生辉,唇瓣微肿染着些许残红,一把抓住男人头发:“林鹤鸩,我真想一脚踹死你!”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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