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冀望这么一提,钟叙也从回忆的角落里翻出了当时的情况,似乎确实是那样,有段时间他确实挺喜欢听以为青年演奏家弹钢琴的,后面那钢琴家开始进行了为期五六年的世界巡演?之后冀望不听古典乐,他也就跟着慢慢地不听了。
原来真实的情况是这样吗?合着是因为他那个他现在都记不起名字的钢琴家就被丢出国外巡演了?
一时间,钟叙停下了吃饭的动作,心里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时的心情才好。
他想用手中的筷子狠狠地敲他的脑袋,想问他是不是有病,有必要跟他吃这种无名飞醋吗??钟叙甚至在想,他不知道的情况下,这种事情是不是多有发生?
一想到可能许多人因为这个狗屁原因而发生了些什么,钟叙就一阵无语。
而冀望在说出那番话后就用余光注意着钟叙,在见到钟叙手中筷子顿了顿后,冀望心底的喜悦又加上了一分。
虽然一上飞机他就被钟叙那话给震住了,但是也让冀望更迫切地想要确认自己的猜测对不对,如果不是,那他就该对钟叙这个人敬而远之,如果是——
想着这些,冀望抬手按上自己的心口,那里多年来平静得近乎敷衍的心跳,现在因为一次次对钟叙的试探而加速跳动着,等到他真正在钟叙身上得到确认的那一天,冀望觉得他的这颗心脏一定会激动得跳出来。
接下来的晚餐平静地吃完了,钟叙和冀望都格外地安静,等吃完了按下服务铃自然就有侍者来帮忙收拾。
房间里再次安静了下来,冀望继续坐在沙发上,钟叙则盘坐在床上,安静的房间里两个人都不说话,这种氛围就格外地尴尬了。
最后还是钟叙最先呆不住,他从床上起身:“我去洗漱。”
沙发上的冀望侧目看了他一眼,脸上的神色有着一抹古怪。
边走向洗漱室钟叙边对冀望的奇怪视线看得莫名。
3039讷讷地开口:“叙哥,你这话听起来格外像在邀请什么啊..........”
钟叙:“???”
下一刻钟叙就醒悟过来3039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艹。
顿时,钟叙尴尬得脚趾能扣出一座安夏宫来,他走向洗漱间的脚步更快了几分。
听着洗漱间传来的关门声,冀望有些可惜地朝那边投去了目光。
如果确认了钟叙就是终虚之的话,刚才的话他一定就得寸进尺了。
钟叙进了洗漱间,一呆就呆了将近一个小时,倒不是他洗澡洗那么久,而是不想那么快出来面对刚才的尴尬,一个小时后钟叙带着一身潮气出来时,他还有些尴尬,但在看到沙发上的冀望时,钟叙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