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你会一早就联系我们呢,没想到你到现在才播通讯过来,墨墨,这可不像你啊。”
被钟叙称之为墨墨,墨铎那张没有多少表情的冷峻面容上顿时多了一抹无奈。
“虚之——”许久,墨铎才唤出钟叙从前的名字。
“我现在叫钟叙,终虚之这名字就不要叫了吧。”钟叙摆摆手的说道。
这时候旁边的冀望插嘴说:“知道我们的情况,墨铎按照你的为人你没有要紧事肯定不会在这个时候主动联系我们,出了什么事?”
墨铎面色一凝,然后转眼看向旁边的冀望,他深吸了一口气后说:“信然出事了,我想麻烦你一下。”
“卜信然出事了?他怎么了?”钟叙忙问。
虽然这次回来后都一直没有联系安夏国国内的这些小伙伴,但主要是因为冀望不想安夏国被牵连,钟叙也想着他们现在能够保持中立,对安夏国来说也是好的。
但现在他们不去牵扯,却还是出事了?
墨铎沉吟了下,然后才继续说道:“这一年来,国内被许多国家渗透和针对,许多事情上都被弄得焦头烂额,作为国君的冀苏就成了众矢之的,而且他还是你弟弟,这就让更多的人想要针对他。”
钟叙跟冀望细细地听着,都没有第一时间做声,因为他们知道墨铎的话还没说完。
“我们几个商量,不久前的多国会议上,由信然来代替冀苏前往。”墨铎沉着脸继续说。
钟叙跟冀望这时候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猜测。
“在这会议上出事了?”
墨铎脸色更沉了,眸子里更是闪过懊悔的情绪。
“我作为信然的护卫一同前往,只是我们再小心也没有想到——”说到这里时,墨铎深吸了一口气:“有人带着另一个信然出现在会议上,并表示我们安夏国的高层早已经被救世教会的人渗透替换了。”
虽然钟叙跟冀望心里都有些猜测,但怎么也猜测不到事情会是这样。
“另一个卜信然??”钟叙诧异万分。
冀望立刻就回想起了一年多前换了一个模样出现在他面前的钟叙。
“你分不出来?”冀望虚眯着眼看着墨铎问道。
被这么质问的墨铎,脸上是难堪和痛苦:“这两个人不管从性格小动作甚至是我所知道的一切一切,都是一模一样的,唯一不知道的就只有近六年来信然跟我想出的情景,但那另一个信然却说,在那之前他就被替换了。”
钟叙听着不由得张大了嘴,这——就离谱。
墨铎抹了把脸苦笑的抬头:“现在信然的情况跟你见到终虚之和钟叙的情况完全不同,你是从钟叙身上找相似,即使钟叙再掩饰,你也能从细枝末节来分辨出他的内核,可我现在……两个信然简直就一抹一样,不管是从前我们相知相识的**细节、还是记忆、习惯,两个信然都没有半点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