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宁洲一脸无奈,这两兄弟闹别扭,关自己啥事。
“宋副官打的。”
但上司的弟弟说的话,自己还是要听的,毕竟这人还是军部最有话语权的人。
祁铖冷脸,望着躺在床上没有意识的人:“他不知道你身体脆弱?”
祁渊沉默,苏宁洲也不说话了,这话咋接,作为祁渊的心腹,宋晨不可能不知道,但他还是动手了。
一看他们这样子就知道有事,祁铖单手插兜,扯了扯衣领,痞里痞气的道:“要不还是把人丢回凶狼吧。”
祁渊叹息,丢开冰袋:“这件事揭过。”
“你就是喜欢当老好人。”祁铖踢了踢后脚跟,望了眼冒着绿灯的手术室,道:“是那人?”
祁渊点头:“嗯。”
在一旁当背景板的苏宁洲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能默不作声。
“那人不能活着。”
祁铖眯眼,敢对阿笙动手,让他活着,不可能。
“你如果是想为叶先生报仇的话,我不建议你动手,毕竟,他的价值,不低。”以利益为先的祁渊阻止道,那人手里有更多他们需要的资料,暂时不能动。
就算那人手里的资料不是他们想要的,为了从小一起长大兄弟的幸福,他也会阻止,毕竟叶笙看起来也没有任何事,反而是那人受的伤更重。
祁铖冷笑:“价值?谁价值有你弟的老婆重要?!他敢动手就要做好死的准备。”
祁渊沉默:“叶笙不是没事。”
祁铖望着拦在自己面前的哥哥,仿佛第一次认识他一样。
“没事?难道要等我抱着他的尸体来,你才认为叫有事吗?”祁铖深呼吸一口气,“今天,不管是你还是谁,都不可能阻止的了我。”
祁渊皱眉,试图跟祁铖讲道理:“杀人犯法,要上军事法庭的。”
祁铖冷笑:“我在乎?”
祁铖推开祁渊,再推门进手术室前,回头对祁渊道:“海盗,不算在法律中。”
祁渊摇头叹息,双手搭在腹部,弟弟长大了,管不住了。
祁铖推开门大步闯进去,自己捧在手心里的人,竟然差点就被人给……
那两个字,只要想想祁铖的心就呼吸困难,那可是自己放在心尖尖上的人,怎么能容忍别人对他的一点恶意?
刚做好手术,正把人放进治疗舱的摩尔望着眼前突然出现的人,脑袋一阵发懵,这是怎么了?不是说好手术中不准有人进来的吗?
“让开。”
祁铖拔/出激光手/枪对准摩尔身后的治疗舱,冷冷道。
望着枪,摩尔下意识的把盖子改上,作为一个医者,他的职业道德不允许他做出把病人交给一个明显想搞事情的人,就算这人是他上司的弟弟,军部的掌权人,帝国的皇子。